子头,就算他们不辞辛苦地开垦出大片荒地来,也早被张庄主巧取豪夺,落得个甄老实一般的下场。
在程家人心里面,豹子头这个大哥,其威望早已远远超过了他们那位很能生的老父亲。
……
青梅在情爱之事上,原是一张未曾点染的白宣,偏生屡次隔窗听着杨灿房里的动静。
那些羞人的声响,夜夜浸透了窗纸,也在她的心尖上悄悄研开了一抹胭脂色。
这一次次的偷听与想象,竟然成了她最隐秘的启蒙课。
如今杨灿主动撩拨,那层脆弱的窗户纸自然一捅就破。
杨灿一句一语双关的玩笑,就让小青梅羞怯不已。
彼此一个眼风的交错,都像是蝴蝶翩跹掠过她的心湖。
于杨灿而言,逗弄这样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丫头,别具一番情趣。
而对小青梅来说,那种滋味,却比初绽的茉莉更加清甜,
小姑娘开始一寸寸地沦陷了。
树下,庄头儿赖轱辘和田监彭并肩站在那儿。
他俩像冬天似的习惯性地袖着手,微微向前抻着脖子。
如果从远处看,就像是挂在大树下的两个吊死鬼儿。
他们不理解这种男女间的情趣,虽然他们都有过不止一个女人。
眼看着杨执事和青梅执事在田埂上聊的甚欢,彭进忍不住问道:
“老赖啊,咱们要不要过去听听?”
赖轱辘不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