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灿和豹子头骑着马,悠闲地缀在整支队伍的最后面。
杨灿跨鞍打浪的动作极其优美。
毕竟在牧场里待了两年半,整天都在天高云阔间和牛马打交道。
如今的他不仅马术精湛,箭术也极好。
行进之间,杨灿的目光不时就会落在屠嬷嬷所乘的那辆车上。
这是一种下意识的动作,他的目标就在那里。
豹子头依旧对不能审问马贼耿耿于怀,冷笑道:
“杨爷,你看到了吗,杀死咱们公子的凶手,却连咱们都没资格审问。
索家人也太他娘的嚣张了。”
不等杨灿回答,他又嗤地一声冷笑,不屑道:“不过,且让他们得意着,真以为这就能拿捏了咱们?
就算公子爷还活着,他们也别想借少夫人的身份插手咱于家的事务,如今……哈,更是想都别想。”
“算了,不要发无谓的牢骚,免得被有心人听见。”
杨灿微笑着提醒了一句:“咱们只要对阀主能有所交代就行了。”
听了杨灿的话,豹子头不禁沉默下来,过了半晌方才怅然一叹,幽幽地道:
“杨爷,你对阀主当然能有所交代,你是公子的幕客,一个文人,公子的死,和你无关。
可我老程……,嘿!其实我心里有数……”
豹子头仰起头,一蓬大胡子朝着天,意态索然:“不管我如何补救,都很难有好结果了。
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