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回了天水,长房长脉会马上裁撤吗?
阀主会如何安排咱们长房长脉的人?”
杨灿摸了摸下巴,沉吟道:“不会,阀主起码也得等确定了咱们少夫人是否有了身孕吧。”
豹子头先是一呆,忽然用力一拍额头,惊喜道:“对啊!我怎么把这茬儿忘了?
对对对,万一咱们少夫人有了身孕呢……”
兴奋的搓了搓手,豹子头又开始患得患失起来:“杨爷,你说……咱们少夫人……她会有的吧?”
“瞧你这话儿问的,我哪儿知道呀?”
杨灿向豹子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,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那辆四马安车。
我都这么努力了,会有的吧?
……
今晚的宿营地在一片山脚下。
接受了之前遭遇袭击的教训,驻营之地背靠峭壁,防守更加严密。
早春时节,山上背风向阳的一面已经渐显葱绿,不似一路行来所见的荒凉,因为快要进入天水了。
天水位于渭河上游,气候较为湿润,是天陇地区一块难得的膏腴之地,土地肥沃,民勤稼穑,堪称陇右粮仓。
山脚下,大帐已经立了起来,这种大帐不管是拆卸还是安装都需要大量人手,耗费大量时间。
但是对于巨室豪门而言,这些事情不能省。
他们不缺人手,贵族该有的排面不能丢。
大帐里,烛火在铜雀台上摇曳着,索缠枝坐在梳妆台前,柳腰欲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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