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知道些什么,如今这么一看,竟是捕风捉影、胡乱猜疑,并无半点实据,不禁暗自恚怒。
这个杨师爷,初见他在公子身边时倒还一副机灵样儿,如今简直是昏了头了,索家有什么理由杀害公子?
他冷冷地瞥了杨灿一眼,对屠嬷嬷客气地点点头,和气地道:“某姓易,嬷嬷不必担心,易某自然不会听他信口胡言,且待易某先祭拜了我家公子再说。”
易舍转身走向那具既丑陋又寒酸的棺椁,看着那具棺木,不由深深一叹:公子啊,你这一死,可知我于家要从此多事了吗?
趁着易舍上香祭拜于公子的功夫,屠嬷嬷走到杨灿身边,用只有二人听见的声音低声道:“姓杨的,你究竟想干什么?”
杨灿嘴唇微动,也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回答道:“我只是想把水搅浑一些罢了。”
屠嬷嬷晒然一笑:“你以为这么做,就能逃得出老身的手掌心?”
杨灿淡然道:“那可难说,万一这水浑的,连你这头老蛟都睁不开眼,我这条小泥鳅,还真就能钻出网眼儿。”
屠嬷嬷还待再说,易舍向于承业的棺椁拜了三拜,已然转身,对屠嬷嬷道:“敢问这位嬷嬷是?”
屠嬷嬷脸上阴狠的神色迅速一收,忙上前去,自我介绍道:“老身姓屠,乃是我家姑娘的陪嫁嬷嬷。”
易舍点了点头,对屠嬷嬷的身份已经了然。
易舍道:“屠嬷嬷,不知索姑娘在哪里,且待易某见上一见。”
屠嬷嬷听他这样称呼索缠枝,不禁眉头一皱,微微感觉有些不对劲儿。
屠嬷嬷是娘家人,称呼索缠枝为“我家姑娘”并无不妥。
这位易执事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