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需要潜水者徒手采撷,再经日晒、捶打、浸泡,最终形成柔软可用的成品。
哪怕是在原产地,它也是贵族才用得起的东西,贩到遥远的东方,这种“搓澡巾”就愈发昂贵了。
青梅有一下没一下地给索缠枝搓洗着身子,好奇的目光不时逡巡在她的颈间和胸上,那里有浅浅青青的淤痕。
哪怕是曾经看过“压箱底儿”,青梅也无法想象杨灿和索缠枝之间具体的发生了些什么。
有了一知半解的知识,再看那浅青色的淤痕,她就脑补出了许多似是而非奇奇怪怪的画面。
索缠枝用浴巾盖着脸,分明看不到青梅审视的目光,可她的耳根子却在渐渐染上一抹红晕。
或许是因为浴汤太热,不仅熏红了索缠枝的耳根,就连她的呼吸也不舒畅了,胸膛的起伏渐渐大了起来。
她就是怕青梅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,所以是趁着青梅不注意,火速脱光衣裳溜进浴桶的,结果有些痕迹终究遮掩不住。
偏这小妮子还看个没完,真要活活臊死了。
“你看够了没有!”索缠枝忽然一把抓开盖脸的浴巾,面红耳赤地瞪向小青梅。
“啊!没有啊,能看啥?我看啥了?”
小青梅狡辩着,一阵手忙脚乱,海绵差点儿掉进水里。
“我……我这不是给姑娘你搓洗呢么。”
青梅低着头心虚地解释,眼皮都不敢抬,抓着那块海绵,可着索缠枝的一条膀子就没完没了地搓起来。
“都要搓破皮啦。”索缠枝悻悻地说了一句。
“哦哦。”小青梅赶紧换了处地方,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