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。”
李有才沉吟了一下,说道:“你管着这些田庄呢,去巡查巡查,也是应有之义。
只不过,这些田庄牧场的管事,虽然都是二脉的老人,可如今正值春耕的紧要关头啊。
愚兄以为,只要他们懂规矩肯听话,还是应该以稳定为主,不可大动干戈啊。”
杨灿笑道:“兄长说的是,小弟也是这么想的。
该敲打的就要敲打,但小弟也没想大刀阔斧地整治他们。
说到底,咱们是为阀主分忧的,而不是为阀主找麻烦的。
阀主需要什么,那才是咱们这些家臣应该考虑的事情。”
小晚夫人听了一撇嘴角,她正为杨灿离开山庄不满呢,便一语双关地开了口。
“叔叔这话是不是真的呀?真要是个善解人意的人,那才能走的更长更远。
可就怕有些人呐,说起理来头头是道,真做起来,就连眼前人都瞧不明白呢。”
杨灿瞟了潘小晚一眼。
潘小晚今日梳了个堕马髻,金步摇随着她的娇笑轻轻摇晃着。
那美眸似怨还嗔地向他一瞟,如丝如缕的,仿佛要把他的魂儿都缠进去。
李有才捧着茶盏微笑点头,对娘子的话颇以为然:
“呵呵,娘子啊,火山是个聪明人,会知道该怎么做的。”
顺口捧了杨灿一句,李有才又道:“火山呐,你既要去立威,那就要懂得施恩。
对恭驯的人施以恩惠,对不听话的人好生敲打,如此软硬兼施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