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就别顾忌那么多了,二公子都昏倒了人命重要。
实在不成您就闭着眼,我跟您搭把手赶紧帮二公子换衣服上药?”
乔嘉茵叹了口气很是无奈。
也只能这样了。
于是在春婶儿的帮忙下,关键时候她就闭起眼睛,一起给景绽换好衣服扶他躺下。
春婶儿毕竟上了年纪,一番折腾下来累得不轻。
乔嘉茵便让对方先去歇着,自己留下给景绽上药。
青年背上的两道鞭痕又红又肿。
她坐在床边看着,心里满是愧疚。
手指蘸了药膏,轻轻涂在伤痕上。
昏昏沉沉的青年忽然抓住她的衣服,蹙起两道剑眉。
迷糊不清般喃喃道:“嫂嫂,疼……”
乔嘉茵急忙缩回手,警惕去看他是否醒转。
发现只是迷蒙呓语,松了口气的同时放轻手上的力道。
擦好药后,给他盖好毯子,又伸手探向他的额头。
感觉到似是有些热,刚想收回手却被对方突然抓住。
她吓了一跳,下意识想抽回手但没拽动,就听对方声音虚弱道:
“嫂嫂,今日是阿绽错了,你别生气了,好不好?”
下垂的眼尾,苍白的面色,有气无力地认错。
乔嘉茵心底软得一塌糊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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