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理,寻常百姓便只剩死路一条。
连县衙对此都束手无策。
乔母丧夫失子,双重打击下心神耗散,也快成了个疯痴模样。
若当初乔父没想利用女儿捞上一笔。
若乔家母子不对乔嘉茵纠缠不休暗生祸心。
他们如何也走不到这一步。
乔嘉茵对乔家的遭遇说不上开心也说不上不开心。
就像电视剧里主角复完仇后并非释然,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与迷惘。
不过她最近更郁闷的是,一个月来景绽的病娇值再没涨过。
眼看只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了。
而且这小子好像叛逆期越来越严重。
总感觉对方在暗暗地跟自己较着什么劲儿。
她罚跪,打骂他,也像一拳打在棉花上。
不但不涨数值,还每次都弄得自己也十分烦闷。
坐在回家的马车里,乔嘉茵正闭目养神。
不料外面的绫罗突然一个急停勒住缰绳。
猝不及防的她像公交车最后一排,中间座位的人一样。
直接窜出车厢和绫罗来了个四目相对。
“你要谋害朕?”
绫罗一脸歉意地笑了笑,手往前面指了指,压低声音:
“主子你看,前面有人在斗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