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里后。
回过神来的景绽忽然觉得乔嘉茵在马车上说的话有点奇怪。
什么叫“在这最后关头”?
还有她先前醉酒时吐露的,不久就要离开这里,又是什么意思?
他后来明明试探过,对方不像要去哪里的意思?
正沉思着,门外响起敲门声,绫罗在外面唤道:
“二公子,主子叫你过去一起用晚饭。”
他恍然回神,有些意外,但还是应了声去到正厅。
见到已经坐在主位的嫂嫂,他微微倾身行了常礼。
看起来规规矩矩的。
乔嘉茵斜睨他一眼在心里冷哼。
孩子叛逆老不好,多半是惯的。
这不?修理一顿又老老实实的了。
“坐吧。”
她开了口,春婶儿急忙将碗筷摆上,拉着绫罗就要退下。
“你们去哪?”
乔嘉茵叫住她们,“不坐下吃饭吗?”
她的观念里,春婶儿和绫罗既是她的“员工”,也是她的家人。
所以平日里大家都围在一张桌上吃饭。
但春婶儿和绫罗对视一眼,干笑道:
“近来雨多,杂物房许多东西都翻潮了,我和绫罗趁着天还亮些,去整理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