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拿着来了却不送,显得她小家子气似的。
再说了,为无忧楼的长久计,这礼该送还是要送的。
正在和景绽说话的裕王停下,移目看向她。
“今日裕王殿下肯屈尊驾临小肆,是我们无忧楼莫大的荣幸。”
她边说话边打开锦盒:
臣女不敢言礼,只备了方小小砚台供殿下案头遣兴 ,还望殿下不嫌……”
锦盒打开的瞬间,她笑容僵住,脸色骤然难看起来。
盒子里的砚台已经裂成两半,许是方才进来时,和景绽相撞掉落在地上导致的。
其他人都不明所以,唯有景绽似明白发生了什么,起身走到她身边。
“可惜了,是上好的端石砚呢!”
他拿出盒子里的半块砚台,浑不在意地慵懒一笑:
“裕王殿下可别误会了乔楼主,方才进门时,是臣将乔楼主的东西撞掉,这才坏了的。”
啪嗒——
他将东西放回去,看向乔嘉茵:
“本公弄坏了乔楼主要送给殿下的礼,理当赔偿,随后会着人给乔楼主送来个一模一样的。”
乔嘉茵面对他时,总不受控地局促紧张。
她急忙接话:“岂敢,国公大人不怪小女子的冲撞之过,已是感激不尽,怎敢让国公大人来赔我呢?”
对方一双狭长眸子幽深莫测:“该赔的。”
“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