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若还是不安分四处乱跑,免不得惹皇帝不高兴。
“这就不劳毅国公操心了。”
裕王冷哼一声,绕着景绽踱步:
“本王倒是好奇,毅国公权倾朝野,满朝文武谁都不放在眼里,怎么今日倒瞧得起乔大人了?”
他确定自己来时没有尾巴,行程也没有被别人所知。
所以景绽不是跟着他过来。
而是同他一样,借着贺寿为名来的乔府。
景绽凤眸流转,眼底没有丝毫面对亲王时的恭谨:
“殿下这话可就诋毁臣了,臣何时不将满朝文武放在眼里了?
臣为陛下,为我大启,可是鞠躬尽瘁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
怎么到了殿下嘴里,就成了奸臣一般?
若陛下听了这话,恐怕都要为臣叫屈了呢。”
其他几人听着两人满是火药味的对话,都吓得大气不敢喘。
更没人敢上前插嘴劝一句。
还好乔楠在此时找了过来,远远看到人就笑着奔过来。
“原来裕王殿下和国公大人在这里啊?让下官好找。”
今日本该开开心心过寿辰的乔父,笑容里有一抹命苦的感觉:
“马上就要开宴了,下官特来请裕王殿下和国公大人移步前厅。”
朝中最为对立的两人今日同时来了乔府,乔楠这寿辰过得心惊肉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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