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嘉茵被他吓了一跳。
想伸手去推却是徒劳。
“国公大人莫不是喝多了?怎么突然说些莫名其妙的话?”
景绽眼底沉着两潭墨,幽深得能溺死人,偏又亮着星火似的锐光,像夜枭盯住猎物。
他无需再做纠结,眼前的人除了外貌不同,其他任何地方都透着让他熟悉的感觉。
面对心仪之人的直觉和心跳,不会错。
“乔楼主是不是认不清自己的立场?”
他声线冷硬,压着愠恼,“你与本公才是同一裨益之体的人。
若和裕王纠缠不清,便是自寻死路。
还有你那个定了亲的萧郎,他父亲虽是纯臣,可他却做了裕王的走狗。
想要乔氏一族门楣长盛,你就要明白,谁才是你该‘纠缠不清’的人。
今日你也该看清,姓萧的不会是你的良配,该擦亮眼睛及时止损,比如退亲。”
他一想到乔府花园那一幕,就闷涩得难受。
更气人的是,这个姓萧的跟萧君黎还是堂兄弟。
实也在想不通,她跟姓萧的怎么就这么有缘分?
乔嘉茵用力挣扎开自己的手,将对方推开。
她有些忐忑对方是不是看出自己和裕王之间密谋什么。
不敢看对方的眼睛,色厉内荏道:
“国公大人这些话应该去跟我父亲说,我只是个做生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