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嘉茵被看得冷汗涔涔,手指不由得捻紧衣摆。
同时也在心里骂他混蛋。
刚和别人说跟他不熟,立刻就跑来了无忧楼“找事”。
还内涵别人身体有伤?他不也带着伤又跑到无忧楼?
眼下最棘手的是,景绽记着以前的仇,恐怕要拿萧君黎找她的茬了。
果然,她愣在原地还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,底下的狗男人已经开口。
“乔楼主的旧相好要走了,就只站在楼上相送吗?”
这话让她心底蓦地一紧。
下面两人可能听不出什么异样,在她听来却像在暗示什么。
旧相好,指萧淮舟?还是萧君黎?
她压下心底的紧张,提着裙子下了楼,来在景绽面前行礼:
“国公大人大驾光临,小女子不胜惶恐。”
“惶恐?”男人挑了眉,声音明明是温和的,眼底却浸着凉意,“本公瞧着未必吧?”
在他看来,这女人要真的对他惶恐,又怎么会见不该见的人?
乔嘉茵装得闷葫芦一样,语气疏离又客套:
“不知国公大人光临无忧楼,是要设宴,还是放松消遣?”
无忧楼集宴饮,住宿,娱乐等为一体。
许多京都贵胄们都爱来这里吃喝玩儿乐。
景绽似完全忽略那两个人一般,意味深长睨着她:“来抓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