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还以为伤好了许多气色也好了呢。
她怒目瞪着对方:“你到底在胡闹什么?受着伤为什么不在家老实待着?!”
景绽垂眸看着她,长长的眼睫轻颤:
“你跟旧情人见面,我还待得住吗?我要不来,你怕是要跟他跑了。”
她气得没法子。
这人果然在监视她。
“国公大人都烧糊涂了,我跟陌生人有什么好跑的!快回去好好养伤吧!”
对方无赖地朝她凑近:“你在关心我?”
“我怕你死在无忧楼!”她没好气道。
“你怕我死?”
乔嘉茵:“……”
她做了个深呼吸,压下情绪。
算了,这人受着伤还发了高烧,脑子不清楚,不跟他计较。
她迫使自己温和下来,跟对方讲道理:
“国公大人这伤既然要瞒住别人,不是要尽快养好才对?若被别人知道,岂不麻烦?”
景绽仍低垂着眼尾注视她:“你还是担心我的?”
他心底密密麻麻的愉悦感涌出来,忍不住勾唇。
嫂嫂还是跟以前一样,面上恨他不死,背地里又心疼得要命。
这些春婶儿和绫罗都跟他说过。
乔嘉茵叹了口气:“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。”
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