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出去后,房间里又只剩他们两人。
乔嘉茵被对方炽烈的目光盯得不自在。
“方才不是还挺敢说?这会儿成柱子了?”
景绽狭长的眸子幽深得像口古井,她朝里望,井里也浮出个望她的影,越望越心慌。
乔嘉茵缓步走过去,在他身旁坐下:“国公大人的伤还疼吗?”
“你说呢?”
她瘪了瘪唇不说话了。
“你今日来,到底想干什么?”景绽审视着她。
乔嘉茵不敢说了。
若是刚才能哄得他得意,说出来估计还能达到目的。
但现在……她瞧了眼一片狼藉的床铺。
说出来只怕是适得其反。
她垂着眸子,手指习惯性摩挲起来:
“方才不是说了,就是想来看看国公大人有没有好一点。”
景绽瞥了眼她手指上的动作面色沉凝:“你今晚这一出,是在生气我白日吻了你?”
乔嘉茵正在摩挲的手指顿住,捏紧。
她当然是生气的。
但要表现自己的“心意”,又怎能实话实说?
“不是。”她答。
男人目光再次扫过她的手指,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。
“不生气?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