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后跟着端了药的人。
春婶儿听说方才前院中,那个二公子救下的女子竟挟持了他,还害得他昏过去,慌忙赶了过来。
见到一边站着的乔嘉茵,春婶儿脸色当即拉了下来。
十分不待见对方。
在她看来,自家二公子舍命救她,不感怀在心就罢了,竟然恩将仇报挟持二公子?
若是主子还在就好了,定不会叫这些没心没肺的人靠近自家二公子。
“二公子啊!”她和顾平一样恨铁不成钢,“您怎么能因为那些不知感恩的人这般作践自己的身子啊?
若主子泉下有知,您几次三番遭这样的罪,定然无法安生。”
景绽瞥了眼乔嘉茵哼笑一声:“春婶儿多虑了,若她还活着,也不见得有多心疼我。”
春婶儿听他这样说,心下顿生不悦,但也没敢表现出来。
只瞪了旁边的乔嘉茵一眼低声埋怨:“您怎么能这么说先主子呢?”
唉!男人的心就是善变,遇上个新鲜的,转眼就忘了过往的人。
但归根结底,她也只是个下人,主子的事她哪敢置喙太多。
即使心存不满也只能在心底压着。
乔嘉茵听着对方阴阳怪气的话,走过去端起药碗,打算喂他喝药。
毕竟自己还是想要走出国公府的,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是能缓和就缓和为好。
顾平看她过来警惕地盯着她:“你还想谋害主君不成?”
绫罗剜他一眼,挪过去狠掐他一下,嘴动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