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嘉茵一把拍开他的手,慌乱抹了把眼泪,语气裹满嗔意。
“憋屈还不让人哭了?”她瞪对方一眼,“转过去!”
景绽无奈地笑了下,听话转过身去。
乔嘉茵目光在那几道陈年鞭痕上描摹,继而又移目去看那处箭伤。
伤痕狰狞刺目,外周已经结了痂,中间位置还透着几丝血红。
只是看着就觉得疼。
这么严重的伤,不好好在家养着,却又是动气又是去淋雨的。
要不是身上有男二光环,还不到该死的时候,恐怕早就嘎了。
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呢?
她强忍着眼泪,拿出药膏小心翼翼为他涂抹。
动作已经极其轻柔,可还是能察觉到对方的紧绷和轻颤。
她忍不住出言训斥:“你还知道疼啊?若是乖乖养伤,现在也该愈合了!”
同样是受了箭伤,人家裕王体内还有残毒都快好了。
“你这伤势,若是发炎感染,一样要了你的命!你是真不怕死吗?”
景绽按在腿上的双手紧握成拳,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来。
听着她的嗔怪眼底依旧温和无限。
“以前不怕,现在……”他余光向身后扫去,“有点怕了。”
和她重逢前,五年来在皇帝面前他觉得自己烂命一条就是干。
一步步爬上高位,也不过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