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,表情痛苦地“嘶”了一声。
浴桶中褐色的药水“哗啦啦”四下飞溅。
乔嘉茵心头一紧,忘了他还受着伤。
想关心一句,但因为生气,张了张嘴,一句“你没事吧”终究没能问出口。
男人深吸几口气,钻心的痛意过去,才抬眸睨向对面的女人。
他猜对方这是被逼急了,恼羞成怒。
扶着边缘又重新跪在浴桶底部,他白着脸朝对方膝行过去。
乔嘉茵有些慌,换了条腿抵在他胸前:“别再过来了!”
景绽抬手抚上她的脚面,嘴角噙起笑意。
“好,我姑且信了,嫂嫂继续编……”
看到对方又想踹他的神情,改了口,“继续说。”
乔嘉茵短叹一声,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真诚:
“我们一进山就走散了,裕王先找到了我妹妹,所以待了一夜的人是他们俩,不是我。
我是天亮时被蜂群追着乱跑,才歪打正着碰上他们。
然后就是我刚才说的,跳河湿了衣服,脱衣服也是避开裕王跟我妹妹一起脱的。”
“你还要拿你妹妹当借口到什么时候?”
景绽已经显得没多少耐心,“我亲眼看到,你和裕王单独待在一起,且正在给他……”
他后面的话戛然而止,说不出口。
乔嘉茵不解:“给他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