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合?你有病吧?!”
她在山里摸黑走了一夜,跟谁苟合?
搞得荨麻疹发作浑身奇痒,还被蜂群追着跳进冰凉的水里,狼狈得连衣服都没穿全。
他却在这里造她黄谣?
她脾气上来,准备跟他拼命,结果马车停下,外面的人说到了。
不用想,一定是到国公府了。
她挣扎着不愿下车,却被景绽打横抱进怀里,拿话警告她:
“嫂嫂若不想让我如五年前那样给你下药,就最好乖乖跟我回家!”
乔嘉茵当真怕了。
五年前景绽给她下药,让她一直浑身无力没法逃出去。
如今可再不能落到那样的境地。
保持体力和战力才是逃跑的基本法门。
男人看着怀里安静下来的人不禁失笑:
“嫂嫂,你总是这样破绽百出,我想不认出你都难呢!”
乔嘉茵:“……”
狗东西!
她又被拿捏了。
景绽抱她回了锦棠院,将她放在床上后,心底生出惧意。
这一幕她总觉得熟悉,但想不起来是在什么时候见过。
看着眼前眸底蕴藏危险的男人,她下意识往床里侧缩去,脊背死死抵住雕花床栏,语气愤怒:
“景绽你别发疯!如果你眼里还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