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躺在身边后,景绽再也没睡着过。
就像上次人躺在身边一样,他煎熬地忍了一夜。
心心念念,香香软软的人躺在身边,怎么可能睡得着?
他想将她揉进怀里,吻咬她的唇,肆意游走其每一寸肌肤。
想撕碎她,再把自己的一切都灌给她。
揉揉捏捏,重新塑一个体内掺杂着他的气息的她。
独属于他的她。
思及此,他体内的兴奋无法抑制地疯长,迫不及待想立刻付诸行动。
但刚吻上她的唇角,怀里的人还以为是蚊虫叮咬,无意识在他脸上拍了下,继而翻身钻进他怀里。
他无奈苦笑,只能极其克制地在女人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。
让对方好好睡觉。
毕竟昨夜在山里奔走一夜,她已经累坏了。
只不过乔嘉茵还是没能睡好,感觉硬邦邦的床板硌了她一夜。
好像床上某个地方有块石头一样,戳得她整个胯部一圈都是疼的。
她在景绽床上醒来时,身边已经没人。
打开房门的瞬间,门口的阵仗一下给她吓清醒。
“主……乔楼主,您醒了?”
为首的春婶儿一脸慈爱看着她,完全没了昨晚不好的脸色。
她身后两行丫鬟排着长队,个个手里捧着梳洗装扮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