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她还惦记着父亲的安危,急忙转移话题:“父亲的身子如何了?毒都解了吗?”
乔楠点着头说已经解了,同时眼眶发红:
“嘉茵,是为父连累你了,我听说你那夜孤身一人闯了相府,你是如何拿到解药的?”
这件事乔嘉茵除了景绽,还没告诉过其他人。
为怕父亲担忧,她没有据实回答,只支支吾吾说她有自己的办法。
而后又问起妹妹:“欣然安全回家了吧?她没事吧?”
乔楠点点头让她放心,一股酸涩涌上心头,他自责不已:
“都是为父没用,害得你们两姐妹纷纷涉险,更害你被掳来国公府……”
“父亲别这么说。”她心里同样有愧,“是女儿不好,才害您差点丧了命。”
要不是她那个莫须有的把柄,父亲也不会被连累。
“怎么能怪你呢?”
乔楠长长叹了口气,不想再聊这个话题,“为父听欣然说,那夜是你叫裕王上了山?
他堂堂亲王,怎么会深夜冒险随你上山寻人?莫非你们……”
“不是!”她慌忙解释,“我和裕王什么都没有,他是因为欣然才去的。”
提起裕王,她想到一个棘手的问题。
她曾跟裕王“坦白”,说景绽的把柄是不举,这样的把柄根本无关痛痒。
但如今被抓进国公府却好吃好喝地对待,显然会引起对方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