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景绽面色沉冷,朝他缓步走近:“臣听闻裕王殿下近来身子愈发虚弱,怎么还有精力出来饮酒作乐?”
近日裕王府频频传出裕王病危的消息。
以至于他无法判断,裕王迟迟不曾登门要人,是真的对乔嘉茵无意,还是因为病势沉疴,根本无力顾及此事?
裕王面露不悦,坐直身体阴恻恻瞪着他:
“毅国公是闲得没事做吗?整日盯着本王做什么?”
他敷衍颔首,半点没有臣子该有的惶恐:
“臣也是忧心殿下的身体罢了,免得出了什么意外,又让旁人误会是臣要对殿下不利。”
裕王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笑,暗腹这人颠倒黑白的本事当真一绝。
分明是罪该万死之人,竟能扭曲作直,非但全身而退,反倒装出蒙冤受屈之态。
他靠在椅背上,虚握的拳头掩住唇沉沉咳几声:
“本王本就身子弱,又被毒蛇所伤,谁知道还有几天活头呢?不趁着日子出来享乐,还在府里等死不成?”
景绽没有撞到对自己有用的事,也不打算在这里浪费时间。
直接转身走人。
然而刚走几步,身后传来裕王的声音:
“那日毅国公当着本王的面抓了人,是想做什么啊?”
他顿住脚步,听身后又道:“毅国公当真嚣张至极,即便有什么私怨,也该放人了吧?”
裕王不能表现出对乔嘉茵太多的在意,怕毅国公怀疑他们之间有来往。
但顾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