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看来让对方的耐心值降到0迫在眉睫了。
景绽带她回到锦棠院,说要准备药浴时被她拒绝。
毕竟自己生理期并没有完全过去。
今晚落入湖里,也不知道会不会对大姨妈有什么影响。
当时情况紧急,她想不了那么多。
如果就那么被挟持着离开,绫罗大概率会被射伤。
景绽命人在房间里放了两个火盆,坚持要亲自给她擦洗身子。
而后亲手为她更换好月事带,穿上衣服,包扎好伤口,喂她喝祛疹的药。
最后抱着她靠在床上,用棉被紧紧盖住,试图帮她尽快褪掉身上的疹块。
乔嘉茵的手忍不住在身上挠,被男人制止住:“是不是很难受?”
“嗯。”她不止觉得皮肤瘙痒,甚至觉得脑袋发沉,身上止不住生出冷意。
落水上岸后那么久没脱掉湿衣服,好像发烧了。
景绽拿开她的手,掀开衣服在她有疹块的地方,用自己的手掌摩挲帮她缓解些痒意。
“可好些了?”他轻声问。
乔嘉茵靠着他昏昏欲睡,无力地点点头。
“阿绽,”她声音显得虚弱,“我还是觉得冷,你抱紧我好吗?”
不得不承认,在她最虚弱时,还是很希望景绽陪在自己身边的。
男人察觉到她不对劲,低下头抵在她额头上:“你发了高热?”
他慌忙起身叫来府医,为其诊脉后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