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绽听得她这句话蓦地顿住,眼睫轻颤。
而后确认自己没听错时,下垂的眼尾开始一点点上扬。
狭长的狐狸眼渐渐变圆,里面开始填进亮晶晶的光点,而后越来越多,直到被喜悦淹没。
“你说什么?”
乔嘉茵弯着唇角戏谑地看他,
“没听到啊?那就当我没说……唔……”
她话音未落,男人就扑过来吻住她。
对方温热的手掌覆上她下意识绷紧的脊背,那点刚冒头的局促便顺着他湿热的暖意尽数化开。
呼吸交缠间,她口中残余的苦涩药味被男人甜丝丝的舌尖扫去,像春日里刚融的雪水淌过心尖。
景绽热烈的吻渐渐慢下来,唇腔里渗进揉碎的温柔,鼻尖蹭着她发烫的脸颊,带着点痒意。
门口的绫罗这下彻底放了心,脚步轻快地离开。
乔嘉茵回到无忧楼已经是傍晚。
景绽非要她在国公府养伤,不准她回来。
是她软磨硬泡才说服对方要回来处理正事。
结果刚回到自己房间就听文忠来说,裕王正在楼下某个雅间宴客。
她心底一紧,预感不妙。
还没问裕王有没有问起她时,文忠又说萧淮舟也在。
她一愣,心底又沉了下。
想到裕王可能真的只是宴客,心底也稍微得到些松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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