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嘉茵闻言在他脸上没用什么力道地拍了一下。
“你方才的正形哪里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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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嘉茵一把推开他站起身,没心思跟他开玩笑。
“你还没回答我,刚才将我支走,都说了什么?”她脸上有明显的不满。
不是她对景绽支走自己不满,而是心底烦躁,不想对方做错事。
若真做了彻底和裕王结仇的事,对方的结局将再无扭转的可能性。
她真能看着景绽走上不归路吗?
三百六十刀生生凌迟,枭首示众。
仅是想起原文中的那些文字,她心底就一阵阵抽疼。
但原文未发生的事,她无法通过任何方式告知对方。
即便能说,以景绽的性子也不可能相信更不可能听。
“茵茵生气了?”
男人抱住她,神情温软,“有些话听了,对你没有好处,你进来也都听到了,只是在说些裕王的事而已。”
见她仍旧板着脸,他不满抿唇:“还是说……茵茵对于我和裕王对立一事,不高兴?”
她确实不高兴,但这话若说出来,听在景绽耳朵里,就成了她在乎裕王。
“没有。”
她知道问不出来什么,左右和她的猜想差不多,也就作罢:
“你继续忙吧,我回锦棠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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