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了个地方将马拴好,她便进了一家稍大的药铺,一进去就捂着头装病。
医师给她诊脉时,说她没什么大毛病,开了些普通的药让她拿回去用,却被她拒绝。
“大夫,我头疼得很厉害,都疼到睡不着觉的程度了,您再好好给我看看,实在不行,留我在这里观察一夜?”
医师却笑着摆手:“你这是自己吓自己,你好着呢,没什么病,回去把这药吃了就能睡个好觉了。”
乔嘉茵就是不走,没办法,她当着医师的面掉起眼泪:
“大夫,你说人活着究竟有什么意思啊?”
医师一听这话,顿时一颗心悬起来:“年轻人,你是不是因情志所伤,长期忧思郁结啊?”
她连连点头,用力揉了揉太阳穴:
“实话告诉您,我是真不想活了,一回家躺在床上,就有轻生的念头。”
医师看她这副样子,询问她是否有妻室子女,她顿了下点头说有。
毕竟眼下她还是一个有胡子的“男人”。
刻意隐瞒性别,又非孕期或生理期,医师只会从脉象上判断此男阳气偏弱,不会直接认为她是女子。
医师借此宽慰她:“年轻人有什么想不开的,都有家室了,该多想想你的夫人。”
她一脸痛色,摇了摇头苦涩一笑:“不瞒大夫,我夫人跟人跑了。”
医师一噎,又劝:“那多想想幼子……”
她笑容又苦一分:“孩子不是我的。”
“那……那总要想想亲朋好友,兄弟姐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