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谨慎。
手指捏着白棋在棋盘上方悬了半天,才谨慎落在右上角的星位。
景绽漫不经心观望着她一子子落下,巧妙为对方布局,每到关键处,就不着痕迹地让着她。
就像此刻,他故意走了步缓棋,让对方顺利突围,甚至反围了他一小块黑棋。
乔嘉茵根本看不出来他在让着自己,只当是自己悟性高,得意一笑:
“我就说嘛,一定是我时间久没碰过,手生了而已。”
捡着对方的棋子,她自豪聊起过去:
“当初教我下棋的先生都说,我颇有天赋,只要想钻研,将来成为国手都不成问题。”
然而她不知道的是,那个教她下棋的先生来无忧楼时,正好看到她在后院练习鞭法。
一鞭子甩出去缠住稻草人的脖子,直接将头拽了下来。
先生吓得脖子一紧,教她下棋时,自然什么话好听说什么。
景绽望着她落子的地方,忍不住笑了下,点头附和:
“教你的先生定是个高手。”
他姿态松弛闲适,注意力并未完全落在棋局上。
而是从容细致地描摹着她认真沉思的面容。
不由得在心底感慨,她到京都这多半年,一定过得比五年前还要辛苦。
织锦在传递的消息中,曾多次提及她处理无忧楼的事务时,常常忙到深夜。
也听无忧楼的二掌柜文忠私下说过,对待无忧楼,她虽是边学边打理,却总是投入十二分的精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