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便顺势收紧手掌,将她的手指完全包裹在掌心,笑得意味深长:
“想悔棋也可以,但需要付出些代价……”
乔嘉茵心底一跳,微微眯眸:“什么代价?”
对方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:“等到了员州,茵茵要跟我一起回老宅一趟……”
她倏而一笑,抽回自己的手,开始悔棋:“我当什么呢?回就回呗!”
她也有去老宅看一看的想法。
但景绽却垂了眸,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。
近五日的水路,终于到达员州。
一行四人再次踏上员州的地界,除了顾平,另外三人都感慨万千。
在乔嘉茵看来,她只离开这里了半年多。
但对于景绽和绫罗,却已经有五年之久。
几人先低调去了县衙,准备拿回他们老宅的钥匙。
来之前景绽就让人送了信,告知衙署找人将他们老宅打扫干净。
老宅至今还能完好保留着,是几年前景绽特意知会过衙署。
衙署接到命令,还曾专门将景家的老宅修缮过。
如今这位权倾朝野的毅国公回乡,衙署的几位官员激动惶恐得话都说不利索。
景绽交代,他是低调回乡,所以嘱咐他们不要声张。
拿了钥匙,坐上衙署准备的马车,几人便准备回景宅。
马车里,两个人紧挨着坐在一起,稍微一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