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茵茵了解他。
“为什么?”他神情柔和下来。
乔嘉茵不敢将实话宣之于口,怕系统和所谓的运行规则洞察她的心思。
“随后我会告诉你的,你现在只要听我的就行。”
“好。”对方握了握她的手,抿唇清浅一笑,“就听茵茵的。”
昨夜乔嘉茵跟皇帝说明过自己回来时的情形。
为怕再度遭遇刺杀,便分了明暗两路回京,仪仗队还要几日才能抵达。
皇帝便说,让她等仪仗队回京,再正式于人前露面。
这几日,让景绽私下先把朝中弹劾他的事处理妥当。
以免过几日上朝,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有人当廷参奏,皇帝就是想刻意偏袒都没办法。
于是这两日,两人便开始忙着“洗白”景绽。
召见他的手下亲信及门生,为几日后的上朝做准备。
还要为朝堂之上应付皇帝和百官,给乔嘉茵恶补可能会遇到的各种问题。
白天忙着处理积压的公务,会见下面的官员。
夜里两人待在房间里,模拟朝堂,推演可能遇到的各种刁钻问题。
朝中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毅国公的错处。
这次趁着他离京,那些看不惯他的人都恨不得一起扑上来咬掉他一块肉。
所以朝堂之上,乔嘉茵不能出现任何纰漏。
一整日忙下来,她累得精疲力尽,倒头就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