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嘉茵听着他的话,心底升起歉疚来,语气不由得温软下来:
“是我的错,这次是我没法将事情做周全,害得你身上又要多一道伤痕了……”
“乔嘉茵!”
景绽咬牙切齿看着她,“我是这个意思吗?你故意气我是不是?!”
他想问的是对方为什么要瞒着他?
为什么不和他商量?
又为什么用自己的命去做局?
乔嘉茵没说话,只心虚地看着他,手指无意识摩挲着,在想该怎么向对方解释。
景绽重重叹了口气,看着她面色苍白的模样,终究是舍不得再责备什么。
他神色也柔和下来,反握住对方的手,温声问:“你的计划是什么?现在总能告诉我了吧?”
他的后怕到现在都未消散,手指还在微微颤着。
“这不是很明显吗?”
乔嘉茵抿了抿唇,包裹住对方的手笑得略显苍凉:
“我故意挑衅裕王,惹他发怒失去理智,拿刀捅了‘毅国公’,这会惹来陛下多大的怒意,你应该比我清楚。
陛下正愁抓不到他的错处呢,这下给陛下递了刀,他不就有理由处置裕王了?
对我而言,如今被捅成‘重伤’,就可以偷懒留在家休息了,这不是两全其美吗?”
她受了伤,自然就不用上朝,不用去政事堂,也不用去中书省。
让他们把政务送到家里,刚好由景绽来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