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,却并未寻见女人的身影。
他又折返回来,一刀扎在萧淮舟腿上,绞动刀柄令对方疼得差点昏厥过去。
“说!乔嘉茵人呢?”他声音中撕裂出怒音,如嗜血野兽的低吼,压抑而骇人。
萧淮舟疼得满头是汗脸色煞白,哆嗦着嘴唇有气无力道:
“她……她刚被禁军带走,带进宫去了……”
“你可对她做了什么龌龊之事?”景绽加重了手中的力道。
萧淮舟再次嚎叫出声,连说自己什么都没做。
他给乔嘉茵灌下迷药后,命人解开束缚放在了监室的床板上。
刚要去解对方的衣服,不料宫里来人,说陛下要即刻召见乔嘉茵。
他还未得手,心里的火气不上不下,自然不想人就这么被带走。
故而壮着胆子跟禁军商量,能不能让他和乔嘉茵再多说几句话。
然对方见乔嘉茵“睡”着,显然不是能正常说话的状态。
非但没答应他的请求,还命人拿来冷水将乔嘉茵泼醒,这才带着人离开。
景绽急于去追赶,也不再多与眼前的人废话,直接一刀穿了萧淮舟的喉,拔刀迅速离去。
另一边,武麟煦得知乔家被抄,乔欣然被禁军带入皇宫,也立刻集结人马,冲了外面的禁军朝宫中奔去。
相府,江成墨收到禁军急报,称毅国公和裕王相继冲破府外禁军封锁,率大批人马直扑宫城而去。
闻言,他心底窃喜又激动。
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