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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景绽你有完没完了?”
她被按在妆镜前,不得不直面两人荒唐的场景,“我明日还有许多事要忙,咱们到此为止吧好不好?”
然而对方就是不肯放过她,恶劣的笑容自嘴角绽开:
“茵茵先前不是嫌我废物吗?阿绽只是为自己正名罢了。”
乔嘉茵欲哭无泪,后悔之前的口无遮拦。
“你不是废物,你厉害的不得了,我是废物行了吧?”
她无奈求饶,然而对方置若罔闻,依旧我行我素。
眼看她要哭了,男人才终于吻着她的唇轻哄:
“我温柔些,最后一次,我保证。”
乔嘉茵:“……”
这话对她来说跟放屁没什么两样。
……
……
她当真后悔同意了景绽请辞。
如今这人整日里正事没有,一天到晚泡在她的无忧楼。
白日里混迹官场朋友的宴席,夜里就死赖在她房间不走。
尤其钟情她那个暗室。
她在那里面属实遭了不少“罪”。
这日。
听说武麟煦召景绽进宫有事相商,乔嘉茵觉得终于能缓口气。
打算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