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“去年我拒签超标预算时,办公室收到过裹着刀片的恐吓信。胡书记当时怎么说的?‘小陈呐,年轻干部要学会保护自己’。”
他再次示意换照片。
照片上是胡为在县委述职会上讲话的照片,喉结处的金利来领带夹闪着冷光:“就像这个镀金领夹,熔了三户拆迁人家的祖传金镯子。要听听82岁的赵阿婆怎么哭着求施工队留半块棺木料吗?”
他的声音,已经变成了怒音。
身为领导,不应该如此大动肝火,可说到这里的时候,陈知行原本轻飘飘的声音都已经变得愤怒了起来。
不是歇斯底里的愤怒,而是身为领导干部强压着怒火,但声音却根本压不住的怒音!
“身为领导干部,是让你们这群狗官来压榨百姓的吗?”
“身为领导干部,就是让你们这群狗官趴在人民群众身上吸血的吗?”
“哎哟,一个个上任的时候说的天花乱坠,说的比唱的好听‘我们的一切都是人民群众给的’,可你们给人民群众的是什么?”
“哦对,你们确实给了人民群众不少东西嘛,比如...把人民群众变成人民碎片嘛,哈哈哈哈!”
陈知行的情绪上来了。
上一世加这一世,加起来都八十多岁了,此刻却依然越说越愤怒。
陈知行说完之后,深吸了一大口气,因为强压愤怒而导致红温的脸色此刻更加红了。
他咬牙切齿,近乎低吼:“有些人的大局是拿百姓骨头熬油点灯,那我们不妨把灯举高点!!”
与此同时,京城某座四合院中。
郑老将红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