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会议室内的空气几乎凝固，卢庆春攥着话筒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，省厅王厅长的电话刚拨通一半，陈知行的手机却突然震动起来。
屏幕亮起的瞬间，陈知行垂眸瞥见来电显示，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。
“周书记。”他声音平稳，却让卢庆春和刘耀武同时僵住。
周书记？
能被称为周书记的，也就只有一位吧？？
电话那头，省委书记周国良的嗓音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，一字一顿砸进死寂的会议室！
“知行，通知阳城市委班子，明天上午九点，省委常委会扩大会议，专题研究‘人大代表’涉案问题。”
白炽灯骤然爆出一丝电流杂音，映得卢庆春脸色惨白。
周国良继续道：“尤其转告卢庆春同志，省人大党组从未签发过任何关于刘文龙的加急传真。让他带着那份‘红头文件’，亲自来省委解释。”
“对了，”周国良忽然轻笑一声：“再替我问他一句...”
“巴蜀地界上，到底该谁盘着？”
电话挂断的忙音像一记耳光抽在卢庆春脸上。
陈知行慢条斯理地收起手机，抬眼时眸光锐利如刀：“卢书记，需要我重复周书记的原话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