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掌，又对周婷和蔼地说：“精辟！周记者要不要听听我们基层民警总结的碰瓷十八式？您刚才那招可以编入教科书了。”
会议室里终于爆发出哄笑。
周婷的录音笔不知何时从领口滑落，正巧掉进陈知行顺手递来的茶杯里。
陈知行咧嘴一笑，立马做出一副惋惜的样子：“看来新闻自由进水了。”
他把茶杯交给工作人员：“快拿去修修，说不定还能抢救出周记者客观公正的报道。”
林山河适时起身。
“采访到此结束。周记者如果需要茶水费发票，我们市委宣传部可以...”
话未说完，周婷已经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踉跄离去，留下会议室里此起彼伏的笑声。
蒋涛胸前的军功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，像是也在忍俊不禁。
林山河却是笑不出来，他长叹了一口气，神色之中带着苦涩的笑容。
“清河同志啊，去年社科院那组数据看了吗？”
林山河的食指无意识摩挲着茶杯上为人民服务的杯子上。
“35岁以下青年群体里，认为西方政治制度更优越的比例比五年前涨了11个百分点。”
于清河点头，这位素来以铁面著称的省纪委书记，此刻竟显出几分罕见的疲惫。
“央视内部调研显示，43%的新闻从业者认为马克思主义新闻观过时了。”
“就在上个月，某高校思政课教师公开宣称阶级斗争理论是历史糟粕。”
林山河的目光看向外面的国旗，声音却沉了下去：“更可怕的是某些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