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现在该急的不是我们。”
曾威这时候敲门进来,他汇报刚刚得到的消息。
“市长,财政厅庞厅长...呃...前财政厅长庞洪生被双规,财政厅大部分人员都被换掉了。”
“沈书记在警示教育大会上讲话,其中明确点出了‘全省财政系统要深刻汲取教训’。”
......
老干部疗养院的松柏在秋风中沙沙作响,路正平推开一号楼檀木门时,紫檀香混着中药味扑面而来。
“正平同志啊,你这步棋走得险呐。”
院子中,范承均正在小花园中摆弄着花花草草,身上还穿着行政夹克。
“范老,廉顺安的事是我疏忽。但沈明翰借周家的刀斩我的马,这局不能这么算了。”
范承均咳嗽起来,他拿出手帕捂着嘴,放下来的时候,手帕上有殷红的血迹。
路正平瞳孔微缩,这头蛰伏多年的西山虎,竟已病入膏肓!
“中巡组在查什么,你真不知道?”
范承均嘶哑的声音像砂纸摩擦:“庞海手里那份海关黑账,牵扯的可不止小伟。”
银杏叶飘落在棋盘上,路正平捏起黑子啪地落在天元。
他缓缓转头,眼中浮现出渗人的寒光:“所以我来讨您当年没下完的这盘棋。”
范承均枯瘦的手指在棋盘边缘轻轻敲击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他凝视着路正平落下的黑子,忽然笑了,笑声中带着痰音:“天元起手?你这是要掀棋盘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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