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海关真实账本,但不会出现范伟的名字;第二,财政厅空出来的副厅长位置给您大女婿;第三...”
他凑到老人耳边:“我要见西山会剩下的十二个人。”
范承均的瞳孔在镜片后剧烈收缩。
这个他亲手提拔的秘书,此刻撕下了全部伪装。
西山会...
这是范承均当年在西山市任职市委书记时一手带出来的班底!
西山会,就是本土政治家族联盟。
西山会...这就是藏在北湖省水下淤泥的巨佬级政治家族。
他们没有进京,反而是隐藏了下来。
范承均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,枯瘦的手指死死攥住藤椅扶手,青筋暴起。
窗外一阵秋风卷过,吹散了石桌上的残局,也吹散了两人之间最后的体面。
范承均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。
“你疯了?二十年前的旧账翻出来,第一个死的就是你自己!”
路正平慢条斯理地收起录音笔,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冷光:“老领导,您觉得我现在还在乎这个吗?”
他指了指窗外财政大厦的方向。
“沈明翰已经砍断我一条胳膊,接下来就该卸我的腿了。”
“沈明翰来北湖三年,三座基本盘,硬生生被他砍掉两座,如今仅剩下的金融系统也在这时候兵败如山倒...”
“我路正平兢兢业业这么多年,不是他沈明翰和陈知行能扳倒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