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在窗前，窗外是京城深沉的夜色。
玻璃上倒映出老人锐利的目光，像一把出鞘的剑。
“没有先例就创造先例。”
老人的声音很轻，却让沈明翰的后背瞬间绷直。
“郑老在会上说得很清楚，知行这孩子...是带着尚方宝剑下去的。”
沈明翰瞳孔骤缩！
尚方宝剑！！
这个在体制内有着特殊分量的词，意味着最高层的直接授权。
“招商会照常参加。”
老人转身，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：“但重点是这个。”
沈明翰接过文件，封面上《关于北湖省金融系统专项整顿方案》的红头字样刺得他眼睛生疼。
正儿八经的一份红头文件！！
落款处那个鲜红的印章让他手指一颤，中财办。
“周老的手笔？”他下意识问道。
老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：“明天下午三点，中纪委第八室的调令会直接发到北湖省委。记住...”
钢笔在实木桌面上敲出沉闷的声响。
“路正平不是重点，范家才是。”
沈明翰突然意识到什么，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落：“您是说...范承均的西山会？”
老人似乎想到什么好玩的事，轻笑一声之后，神色之中都带着森然的寒意。
“北湖这地方，在国家战略中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