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杨瑞丰瞳孔骤缩。
“至于你...”
路正平慢条斯理地擦拭眼镜:“三年前阳城那起矿难,死亡名单上少报的十二个人,应该够你下半辈子穿囚服了。”
杨瑞丰脸色煞白,却见路正平突然凑近,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畔:“但现在,我们是一条船上的。”
北湖省委大楼,五点三十分。
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路正平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,指尖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,烫得他手指一颤。
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,像一座小小的坟冢。
“领导,沈书记的秘书刚才来电话,问您明天的常委会还参加吗?”
秘书站在门口,声音压得很低,像是怕惊扰了什么。
路正平没有回头,只是盯着窗外渐次亮起的灯火。
那些灯光曾经让他觉得是权力的象征,现在却像是无数双眼睛,冷冷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“告诉他,我会准时参加。”
路正平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,像是被烟熏坏了嗓子。
秘书犹豫了一下,还是开口道:“领导,祁南那边的事情已经压不住了。刘文龙的人被抓了大半,国安那边已经开始审讯...”
“出去。”
路正平厉声打断。
秘书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退了出去,轻轻带上了门。
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寂静,只有墙上的时钟发出轻微的滴答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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