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西郊,玉潭别院。
呈品字形结构的三个茶室中,均坐着一个人。
只闻其声,不见其人。
“老徐啊,北湖的鱼饵,被郑绍庭的钩子咬死了。”
一道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,语气很平淡,听不出来什么情绪。
“地方现在已经不重要了,好几方下场...他们的目的是我们!”
“从长天,到刘文龙,最后到北湖...我怀疑陈知行就是郑绍庭这个老东西放在明面上麻痹我们的!”
“看似对我们没有造成什么威胁,但现在...这个不起眼的棋子,却成了刺向我们的一把刀!”
青砖黛瓦的茶室内,三道身影隔着素纱屏风相对而坐。
紫檀香案上的鎏金香炉吞吐着袅袅青烟,将人影轮廓晕染得愈发模糊。
“郑绍庭这步棋埋了多年。从长天到刘文龙,明面上是陈知行在冲锋陷阵...”
徐广元突然轻笑一声,茶盏与盏托碰撞出清越的颤音:“好个明修栈道。”
话音落下之后,茶室中再次回归安静。
范承均沉吟片刻开口:“两位领导,现在的局面是...陈知行不日抵京,我们...”
徐广元冷笑一声,没有情绪的声音尽显冷漠,却又透露着他这种级别的存在应有的威严。
“你以为...他们不知道?天真!”
“陈知行不过就是他们扔出来的鱼饵!至于陈知行手里的东西,他们早就已经拿到了!所以东西已经不重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