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老语气中都带着冷漠之色,他眼中带着冰冷之色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强大的气场!
凌晨四点的西山别院,松涛声裹挟着雪粒拍打窗棂。
陈知行望着郑老映在窗上的剪影,那佝偻的轮廓此刻绷得像张拉满的弓。
老人突然转身时,案头台灯在他眼底投下两簇跳动的火苗。
“知行。”
郑老的声音带着沙哑:“当年邓容的尸检报告,你看过全本吗?”
陈知行喉结滚动,公文包里的档案袋突然变得千斤重。
他当然看过,那些被红笔圈出的针孔照片,手腕处密密麻麻的针眼,法医标注的生前遭受持续性药物控制的铅字,每个标点都刻在他视网膜上。
“老师您早就...”
“我老了,不是瞎了。”
郑老抓起紫砂壶斟茶,壶嘴却在剧烈颤抖。
郑老长叹了一口气,一瞬间好像又苍老了很多,抓着茶壶的手都在颤抖着。
“行了,我累了,你们回去吧。”
“你们按照原计划行动吧,有些事情不是你管的,我也不想多说。”
“你得记着,你是我的学生。”
郑老挥了挥手,神色之间已经非常疲惫了。
陈知行和陈建国起身,并肩离开西山别院。
陈建国沉吟了片刻,站在西山别院的门口:“明天一早,你直接联系林山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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