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二线,慢慢淡出权力中心了。”萧远山笑呵呵的笑道。
陶伯谦冷笑一声,谁不知道你萧远山的控制欲极强?谁不知道你萧远山就喜欢大权在握?
现在冠冕堂皇的说这些?
陶伯谦的指尖在紫檀木椅扶手上轻叩三下,节奏像极了审讯室里的倒计时。
他望着萧远山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,忽然笑了:“萧书记,您家老三在辽安中院当副院长有五年了吧?”
萧远山端茶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顿。
“我记得政法系统有规定,领导干部任职满五年应当轮岗。”
陶伯谦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,轻轻推到红木茶几上:“这是最高法拟定的轮岗名单,您过目?”
窗外的雪下得更密了,簌簌声衬得室内愈发寂静。
萧远山没碰那份文件,只是用杯盖拨了拨浮叶:“老陶啊,我快退二线了,这些事不该过问。”
陶伯谦闻言,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。
他缓缓将文件收回公文包,指节在真皮包面上敲出沉闷的声响。
他突然压低声音:“萧书记,您知道陈知行和陈建国的关系吗?”
这种时候提及这话是什么意思?
陈知行和陈建国的关系...他们能有什么关系?
要是真有关系,陈建国现在会这么淡定?
谁不知道当年的洪水事件?
他陈建国的老婆孩子全都被洪水冲走了,他老婆的尸体最后是捞上来的...至于孩子...那么小的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