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陈知行皱着眉头抽着烟,转头看向两人。
“我觉得还是有道理的,从家属入手,能够更直观更快速的了解具体情况,但也只是针对一个矿...”
“所以,我特么给人打黑工白打啦??老王!!你这个老王吧!!!”
......
休整一夜之后,第二天,三人坐着破三轮出发了。
高武明面上是被国安给停职了,所以也有不少时间陪着他们调查。
至于昨天的事情,谁也没提过。
三人坐着高武那辆快散架的破三轮,颠簸着驶向辽安郊外的煤矿生活区。
车斗里,陈知行裹着件掉色的军大衣,袖口还沾着早上啃大饼子蹭的油渍。
贺逸阳正往脸上抹煤灰,嘴里嘟囔着:“老子在川蜀好歹是个公子哥,现在倒好,天天演乞丐...”
“少废话,把工作证挂好。”
王振国扔过来三张塑封卡片,上面印着‘辽安街道办民生调查员’的字样,照片都是连夜PS的,粗糙得能看见像素点。
生活区比想象中破败。
红砖房外墙剥落得厉害,晾衣绳上挂着的工装裤打满补丁。
几个蹲在墙角晒太阳的老头瞥见他们,眼神像看瘟神似的躲闪。
说是生活区,还不如说是一个小村子,两排的房屋能清楚的看到破败迹象。
“咚咚咚。”
“有人在家吗?我们是街道办的,来了解一下困难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