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确的界定线。
折价物又没有一个标准,标准全在那些税吏的手里。
他说你的棉花成色好,你就可以少缴纳一点。
他要说你的棉花成色不好,你就得加量来补。
补多少全凭他们一张嘴,衙门肯定不会吃亏。
他们不吃亏,亏就得百姓吃。
自己看一眼就知道这东西有漏洞,那些胥吏,靠这个吃饭的能不知道?
余令不得不再次感叹活着真难。
(pS:这个问题其实到了清朝才勉强解决,因为雍正进行了“耗羡归公”的改革,其实本质的解决是在2006年的1月1日。)
看了一会儿余员外也不愿意看下去了。
随着人群到来的越来越多,哭的人也就越来越多。
住在京城的有一半人是没有地的,可他们得交税,得用银钱、布帛来“折色”!
明明在家算的是正好,可到了这里税吏却说不够!
这.....
本该是丰收的季节,却处处是悲伤。
三个人朝着铺子走去,此刻的铺子里有了客人。
还是贵客。
客人一进门,身后的健仆就站在了铺子门口,然后如标枪一样站在两侧。
在悬挂起来的一匹匹布样前,一名妇人正牵着两个孩童听掌柜的介绍。
时不时的伸手去打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