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
所以,现在她还在哎呦。
这也是余令不爬树摘枣的原因,毛辣子和树叶的颜色浑然一体,一个不注意就中招,防不胜防。
如意干完活就跑了,他要去铺子里帮忙。
没有人要求他这么做,是他自己自愿的。
他不想变成一个光吃不干的废人,不干活他的心不安。
他听过余令讲过“扫楼”,所以他现在每天就去“扫街”。
拿着铺子的布样挨家挨户的宣传,说什么有需求找余记……
(pS:扫楼就是挨家挨户地发单页,做宣传。)
法子虽然笨,也累人,但铺子却明显的有了人气。
这还是京城遭了灾之后,若是没有遭灾,说不定生意会更好一些。
余员外也忙碌起来。
他要去收棉布,去找货源,去把农妇纺织出来的棉布或是麻布收上来,放到铺子售卖。
王秀才终于把大道理讲完,余令也终于松了口气。
望着不停揉脑袋的余令,王秀才忍不住笑道:
“这些学问是不是很吃力?”
“很吃力!”
王秀才笑道:“好好记着,等到后日就会有大用,小小的人,说高深的话语,就算是囫囵吞枣,那也是临阵磨枪。”
余令不解道:“什么意思?”
“不快也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