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呸,过年前一个月,布料生意还说的过去,我家可是赚了一些的,我爹说三十多两的纯利呢!”
苏怀瑾闻言嗤笑道:“那今年一月,二月,三月,有的赚么?
这么均摊下来,还不到二十两呢,别跟我客气了,钱我一会派人送到你家!”
“我真的送给你,真没想要钱!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,就当你上次帮我找人的酬劳,我一个白身,你能帮我我已经很感激了,既然你有用,我就送你了!”
苏怀瑾一愣,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:
“酬劳?你给我酬劳?有意思,当真有意思,如此,那我欠你一个人情,就收下了!”
余令笑了笑,并不太心疼二十两白白失去。
上一次找姓孙的太监他是真出力了,还讲了那么多弯弯绕绕。
如此一想,倒也不觉得心疼了。
“这东西哪里来的?”
“一个长者送的!”
“下次有还找我!”
“好!”
聊了一会余令就告辞了,苏怀瑾把玩着小盒子目送余令离开。
想着余令说的酬劳,苏怀瑾突然笑了。
“老叔!”
“谨哥你说!”
“去给账房通知一下,河北收上来的棉布给余记铺子分上一厘,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