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陈肥,你是个死人啊,烧水去!”
如意、小肥,刘玖像是受惊的兔子般跳了起来。
烧火、担水、刷锅,不大一会儿院子里就弥漫起了柴火的味道。
雨越下越大,天越来越亮,带着一种诡异的黄光。
刘柚贴心的拿来了毛巾,一边拧着余令的头发,一边擦拭着。
闷闷瞪着眼睛望着,然后余令变戏法从怀里掏出来一包糖。
闷闷咧着嘴笑了。
这就像是一场不用言语的约定一样。
只要余令单独出门,只要去街上,回来的时候他总是会给闷闷带来些好吃的。
这次的糖余令买的多,给每个人都买了。
水开了,余令钻到大桶里,水温高的吓人。
“令哥忍着,驱寒呢,早就入秋了,淋了雨,寒气会进到骨子里,现在你不觉得,老了你就知道了……”
面对陈婶的道理,余令觉得还是听着好。
因为说不过她,就算说过了她,她嘴里回答着知道了,下次水还是很烫。
敲门声响起,如意忙着去开门。
大门开了,披着蓑衣的大伯来了,他把蓑衣放在大门外后,才跨过门槛走了进来。
“大哥来了!”
大伯咧嘴笑了笑:
“听到屋里热闹了起来,我就想定是你回来了,他三哥,令哥这次考的咋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