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“能当官的都是聪明的人,他们的每一步都是思量好的,所以小余令,这些东西你得自己多去想想!”
如果没有人说,余令根本就不懂这些。
奈何老叶懂,他几乎是把这些揉碎了塞到余令的嘴巴里。
望着呆滞的余令,然后大笑着扬长而去。
余令咬着牙,心里的那点小窃喜消失殆尽。
陈婶子搬来了桌子放在自家门口,屯子的百姓开始排队上户籍。
上户籍而已,只要不劳役,不交税,他们不抗拒这些。
看热闹的孩子聚在一起……
也不知道他们先前在哪里玩,现在是人手一条大蚯蚓,还有人抓着癞蛤蟆。
他们本想把这些送给余令和闷闷的。
可他们望着磨墨的闷闷和写字的余令痴痴地挪不开眼。
余令敢说,这一刻的余念裳成了他们所有人心目中的白月光。
余令在写字,帮着他们写名字。
余令写字的时候没有人说话,只听笔尖在纸上游走的沙沙声。
所有大人用着羡慕的眼神望着余令,屯子里出来了一个拿笔杆子的人了。
老叶忙碌开了。
余令这边每写完一家,他就叫过去一家,把山里的那群人可能下山的消息传达到每一户的耳朵里。
这算是自保。
一听可能有贼人下山,没有人不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