允恪四人在一间屋休息。
在住下后就有人送来了四碗面条,清汤寡水,上面飘着几根发黄的蒜苗叶子,面条不多。
蒜倒是给了不少。
余令呼噜一口面,想着先前的事情,抬起头看着谢添道:
“你在卫所的时候军饷多少?”
谢添笑了笑,把身子往余令身边挪了挪,低声道:
“啥军饷,说好的一月发一次,到最后三月发一次。”
余令蒙了,幽怨地望谢添和修允恪。
在余家的这几个月,余令可是问老爹借的钱去给家里的五个人发军饷。
一个月二两银子,足足的,还管饭。
如今……
谢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挠着头道:
“小余大人,今后有啥重活使唤我就是,不要不好意思,我有的是力气。”
修允恪抬起头道:“额也一样!”
余令狠狠的往嘴里扒了一大口面,然后塞进去一粒蒜,含糊不清道:
“长安有家人吧!”
修允恪低声道:
“有,我家四个,目前就只有两个活着,都是妹妹,跟令哥一样,我也是哥哥!!”
谢添舔着碗,头也不抬道:
“我家六个,死了四个,有病死的,有打仗战死的,目前就剩我和我那找不到媳妇的二哥!!”
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