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!”
“来福,爹不放心啊!”
余令走到老爹身后,揉着老爹的肩膀打趣道:
“我,你还不放心,我做事自有分寸,你若跟着去了,闷闷一个人在家我才不放心呢!”
“我~~~”
余令怕自己拒绝不了老爹的感情牌,赶紧道:
“爹和闷闷是孩儿的命,这个家刚有起色,少不了一个主心骨,只有爹在这个家镇着,我出去才安心。”
余员外被余令说服了。
家里姓余的人太少,可用的人太少。
他大伯那一家虽然也姓余,但余员外不敢信任他们那一家子。
心贪不说,人还势利。
听说令哥考上了秀才,说什么都要过来帮忙,然后逢人便说余令是他的亲侄儿。
说什么令哥中了秀才,也有她日日祈福的功劳云云。
可余令还是忘不了二伯的话,忘不了二伯死去的那个孩子。
可惜,衙门案牍也查了,不知道是事情太小,还是衙门太懒,根本就查不到。
虽然查不到,但余令坚信二伯的话是真的。
这样的“家人”不奢求他能帮你,在你落魄的时候他说不定还会在后面捅你一刀。
“那就让你二伯跟着,他跟爹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,做事的话商量着来。”
“好!”
父子之间的谈话很直白,